百魔女 1-28 (3/7)
第九章王兰
我认为真正的优秀秘书的标准:忠诚是第一位的。这种忠诚还包括能够严于律己的保密意识。第二位是吃苦精神和专业水准,这点不难理解。第三是高超的观察能力、协调能力和解决问题和应变问题的能力。第四点,这可能是其他因地域不同而看法不一样的,秘书本身就应该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种调节剂,她能通过自己的技巧处理好你的私人事务,多数情况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须献出时间、精力甚至身体。秘书即情人,也许你认为太苛刻,其实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则,只有与你有过性关系,她能为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贴心人。其实有时不在乎与她发生性本身,而在于她对你要求的一种态度和反应。当然第五点,她必须漂亮、有气质、端庄,我认为她可爱。没办法天性就喜欢漂亮女孩做伴工作。
有过无数的各种名目、时间长短不一、皮肤年龄国籍相异的秘书,但真正印象深刻的也就十来位。最中意的当然是日本的真濑(见《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一》)而且总体上看,就个人观点而言,我认为日本秘书是最称职的。
记得王枚从广东进军北京后的第二年,我与她通电话时,她说北京有个项目希望我回来看看,同时笑着说:“你可又有半年没来看我啦。”她现在已经完全变得很自信、坚强了,即使想念我也不会想当年哭兮兮地没完没了,但我听得住她玄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正好当时在日本我正处于惠子和小纪香的双重紧迫之下,身体处于极度疲惫之中,也想离开她们调养身体,于是安排了公司事务,决定到北京看看。
因为曾经承诺过带贞子到中国,所以决定带她一起到北京,真濑当然不高兴,哀求过几次让我带她一同到北京,但我离开,她当然更没办法走开,须留下处理我的事务,同时我真告诉她不同意后,她也不会再耍性子,在离开的前几天她会更加温柔体贴,为我细心准备要带的东西。我习惯了她的细心照顾,说实话,离开日本秘书,我很怕自己出去工作的日子会不适应。
那时我们在日本投资的几个合作企业的家电产品,如冰箱、电视机、空调、洗衣机、收录机其他产品如汽车等早已稳稳打进中国市场,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了解一下市场的情况。抵达北京,日本公司驻北京机构在机场迎接。我与贞子住进建国饭店。我比较习惯建国饭店,所以每次来京都喜欢住那儿。
安排好日程后,北京公司的人离开,我跟王枚通电话,她很快来到我的饭店房间,因贞子在旁,她虽然高兴但也算控制住自己没扑到我怀里,当贞子走到外房间时她马上扑到我怀里,兴奋地吻我,抚摸我。我们亲热了一会儿,我抱紧她问她说的项目内容。一听谈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还是紧紧偎在我怀里。
原来王枚看好正在发展的北京的房地产,她想让公司业务从过去单纯的贸易加工向房地产转,她给我简略介绍情况同时谈她的设想,我的感觉是王枚已完全进入商业至高的境界,我对她的判断已经毫无怀疑了。我起身端上茶杯喝口水,然后笑着问她:“你希望我怎么参加?”
王枚笑道:“你人参加我能经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当然,我知道那不可能,”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想你投资加入。也许过去我总不让你给我投资是错误的,只有经济上有来往,你才记得住我,不至于半年都见不到你人影。”我嘻嘻一乐,想起她的温柔和身体,一阵激动,但王沁已经没法加入我们让我多少有点遗憾。“你希望我投资多少?”我问她。“一亿人民币吧。”
我笑着说:“这样吧。把你刚才说的这些作一份文件,交给贞子,我让北京公司评估一下,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个人投吧。”王枚一听高兴得跳起来“你个人投资当然最好,怎么你还不相信我啊?”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谁啊,但即使一分钱我也得这样”王枚开玩笑的,她吃吃笑着说:“我甚么都学你,就这点总是记不住。”说着她又问,“贞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没想到日本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不仅仅是秘书吧?”说到后面,她有点酸熘熘的。我拍拍她肩,笑笑:“甚么时间变成这样小肚鸡肠的。”她脸一红:“我也是女人嘛。”
我换了话题:“小薇怎样?”王枚说:“她现在是名人呢,前两天刚好去采访去了,还得等几天回来。”“你们关系还好吧。”“同病相怜吧。”
晚上,我带上王枚、贞子一起参加北京公司的欢迎酒餐。好久没吃正宗的中国菜,真的是食欲大开。餐毕,我让北京公司的人陪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来到她的郊外别墅,尽情享受这难得的久别重逢。
在王枚的别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细听了她的介绍,北京公司除提了些枝节问题外,总体评价这个项目是可行的。于是我准备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现在看来当时的决策是对的,更庆幸自己对她的判断的准确,王枚现在已经成了国内房地产重量级人物,她早已超过了阿彪的实力。她可以退到幕后,聘请高手来打点公司,算是功成名就年纪轻轻就可以退休了,当然也给我带来了极好的利润。这是后话。
为了不违反国家法律,我的投资经过了一些变通,终于进入王枚公司,我们开始筹备公司,其间我回过一趟日本,作了些调整,又回到北京。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后躺在床上,王枚对我说:“我得给你配个专职秘书吧。”我笑笑:“我总不能让老总给我做秘书,最多也就在家里在床上做点服务。”她扑哧一笑,粉拳轻打我几下,然后又叹口气:“其实我倒真愿意做秘书,可以天天伴着你。”
第二天,我坐在临时办公室,王枚带进几个女孩,我看中了一个叫王兰的女孩。王兰身高一米六八,年龄24岁,毕业于北京一所大学,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公关联络,是王枚最喜欢的人之一。见我挑中王兰,王枚也不由叹了口气佩服我的眼光。出去后,王枚将王兰带到她办公室,考虑半天终于开口道:“兰子,我从来也没把你当外人,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她既然选择你,我们就没有甚么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生他对你有甚么过激的行动,你不要拒绝。”话已说得十分明显了。王兰脸一红,说:“别的甚么我都同意。这点我不能接受。”王枚说服她:“兰子,我想不会让你和你朋友太为难的,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怎么不影响?”王兰道:“我做不到既爱我朋友又对另一个男人好。”王枚不悦道:“你以为我愿意?而且他也不会常呆在北京。”王兰不吭声,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许他这样?”王枚干脆地说:“只要他高兴,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她继续说,“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是动真格的,一年后,无论怎样,我给你100万。”王兰迟疑了半天,羞涩地点点头。王枚笑着搂住她:“其实,他还未必对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样做就行,我唯一的要求是他与任何女孩的情况你都得告诉我。”王兰默默点点头。
这项交易是王兰以后在床上告诉我的,当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这节,直到王兰从我生活中消失后好久,王枚才告诉我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王兰是个称职的秘书,工作绝对兢兢业业,吃苦勤快。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日本,一个月回北京一次。事后我想王枚其实是多余的,工作了不到三个月,王兰早被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但因为那时我早沈浸在与王枚的交往中,偶尔也与小薇约约会,有这样两个美女,我哪还有兴趣对别的女孩。王兰以及以后的几个秘书,她们工作水准很高,但缺少象真濑那样除工作外还能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样细致周到,王兰天生是粗旷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细腻和温柔,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个绝对不错的性伴侣。
王兰父亲是一个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印象中读研究生时好象给我们讲过一次课,她母亲是北京大学的副教授,因而王兰也算是来自书香门第,但她身上存在更多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时尚和观念。无论走到哪儿,她那曲线分明的身体和一头飘逸的黑发都会引人注目。我相信自她同意老板王枚提出的交换条件那一刻起,她就作好了精神准备和身体准备,毕竟100万对她来讲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许多重要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与我共处一段时间后,发现了其实我本身对她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万显然更实际。因此我的循规蹈矩反而让她觉得惘然若失。这是我现在想她当时的心迹应该是如此。
好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很正常的工作关系,每次我离开办公室交代第二天的事,然后约王枚一起出门,有时,会有小薇和她一帮电视台的朋友或艺术界的朋友一起说说笑笑离开办公室。那段时间,小薇的朋友来找我投资搞活动、演出、出唱片等事情的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没有安静的时候。我喜欢呆在北京,对回日本倒兴趣不大了。
小薇与她几个朋友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我给了小薇100万让她做了大股东,正好为我们所属公司进入中国市场的一种新冰箱制作广告,她们想物色一个日本女孩做模特,找了几个演员,但我怎么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象日本人,我告诉小薇我的看法,小薇说没办法,北京许多日本女孩上镜头都不好看,只好用中国女孩代替了。我忽然想到了真濑,她是我见过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当然,如果让小纪香参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与小纪香相好这样的隐私,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我拿出真濑的照片,这是我离开日本时真濑偷偷放到我行李中的一张照片,小薇一看当时就叫好。正好那时真濑天天打电话诉说相思和苦闷。我于是让真濑第二天就飞来北京。
当神采奕奕、清纯、甜美的真濑出现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广告公司一块来接的人都看呆了,更难得真濑还会说些中文。大家欣喜万分。真濑向我鞠躬问好,又向大家鞠躬问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还是握手好。我对小薇说:“我将真濑交给你三天时间,然后你得把她还我,她还有别的工作。”小薇笑嘻嘻地点点头,真濑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好象不明白怎么回事,在去出机场的高速路上,我捏住真濑的手告诉她怎么回事,真濑既兴奋又紧张小心地问我:“我行吗?”我含笑点点头,真濑幸福地靠在我肩上。
王兰听说拍广告也让我带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听说日本公司我的秘书过来也想去认识认识。我同意,晚上,我们去小薇在北京电影制片厂租的摄影棚,当见到灯光下经过化妆的真濑我几乎看呆了,我几乎不相信我曾拥有过如此漂亮的女孩。小薇走过来,向王兰点点头,然后看着真濑说:“真没想到她太漂亮啦,我都怀疑是否合适,我怕观众看过广告记住了真濑小姐忘了冰箱。”
真濑看见了我,当然还有身边亭亭玉立的王兰。拍完一个镜头,她高兴地走过来,两天与剧组呆一块,她好象也变得随便些,至少不象在办公室那样一板一眼,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又看看王兰,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小薇走过去指挥拍摄下一场,真濑笑眯眯地对我说:“王兰小姐真漂亮。”王兰笑笑没多说,她为真濑的柔美和可爱感叹。
我问她:“你觉得累吗?”真濑摇摇头,凝视着我轻轻吁了声:“我好想你,如果你能天天来就好了。”我温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说:“还有两天就结束了,啊?那时我再陪你玩吧。”真濑向王兰鞠躬真诚地说:“谢谢你照顾他。”王兰看看我,脸一红。
告别依依不舍的真濑,我回酒店去,车沿北京三环路行驶,我笑着问王兰:“怎么不说话?”王兰一笑:“说甚么?真濑小姐真漂亮。”我抓起她手,哈哈一笑:“真濑不是也夸你吗?”“您认为呢?”王兰让我抚摸她的手,她调皮地笑着问我。“你当然是个漂亮的女孩。”我手摸到她穿丝袜的大腿,她扭头看着车外,但身体没动。
车到酒店门口,我问:“到我房间坐坐?”她看看我,略迟疑但马上轻轻点点头。进到房间,当我走到她身边时她显然知道我要干甚么,低头不语。我慢慢解她衣扣,同时尽量自然地问:“有男朋友吗?”她擡头看我一眼,摇摇头。我笑着说:“象你这样的女孩怎么没有男朋友呢?”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吹了。”我早顾不得说话了,她那挺立丰满的乳房落入我眼帘。
我拉起她到床边,她自己默默脱掉裤子裤衩,然后略羞涩的爬到床上,我脱掉所有衣物,上床,然后将她身体翻过来。两个圆圆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红的乳头硬硬直立,随着唿吸上下波动,小腹平滑光洁,下面是黑油油的整齐的略弯曲的阴毛,我低头,嘴去亲她,她微微张开嘴,尖尖的小舌头迎着我嘴。我用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唿吸变得急促起来,当我手指伸进她体内时,她长舒一口气,双腿本能的夹紧我的手,我侧身躺到她身边,她推推我伸进她体内的手,起身爬到我下面吸啜。等我挺立后,她坐到我身上,然后用右手扶住我下面然后对准她身体,慢慢坐下——王兰长了一个非常好的器官,让人在里面感到异常舒服刺激。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她正对着镜子描眉,从镜中见我起身她扭扭头,两人眼光一碰她脸略一红,然后笑着说:“我得快点,不然上班迟到。”我不能说让她慢些允许她迟到,毕竟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我只是说:“让送点早餐你带在路上吃吧。”她点点头。妆毕她匆匆走到床边,亲亲我嘴,接着又一笑,用手中的口纸擦干净沾在我唇上的口红,说:“记住十点锺你约了人谈事的。”
下午,我刚接完赵雪的电话,她笑盈盈地走进来:“下班了,大家都走了。你晚上有安排吗?”我笑着摇摇头,她走过来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后拿过我的西服替我穿上,说:“那你今晚听我安排。”
她打发走司机,我们打车来到一个餐厅,用完餐,她又带我去一个酒吧,我们聊天,说笑,象一对恋人,然后回到酒店,那晚,她热烈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在她热情的挑逗下,我们一次次激烈作爱,直到两人都累得爬下。
小薇和真濑来到办公室,小薇笑眯眯地说:“完璧归赵,真濑我可是还给你了,再出任何问题我概不负责,我们公司和剧组那帮小伙子都要为她发疯了,看紧点吧。”看来这几天真濑跟他们过得也很愉快,她对小薇说:“谢谢您几天的关照。”小薇看着我:“能得到真濑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积德,我走了,我们再联系吧,有时间一块吃饭。”小薇笑盈盈向我们打完招唿,风风火火离开了。我走到真濑身边,她一把搂住我,嘴贴上来,我亲亲她,然后说:“你先回酒店吧。办完手头事情我马上赶过去。”真濑舍不得离开半步,她小心地说:“我在旁边坐着等你,不影响你的。”这时,王兰进来,真濑脸一红,马上离开我身体,王兰微微一笑,给真濑沏好茶,然后看看我平静带上门出去。
我给另一层上班的王枚通电话,王枚一听真濑来了,立即放下手头事来到我办公室。两人见面亲热招唿,她们已经见过几次,彼此都清楚对方与我的关系,所以倒真有点象一家人样透出真诚的亲昵和热切。我对王枚说:“你那儿忙吗,要不让真濑先到你那儿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叫进王兰,让她记录这几天要做的事情。然后我对她说:“这几天我可能要陪真濑四处走走,可能不一定来办公室。没有急事就不用与我联系了。”说完,我见她还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肩亲亲她头发,她垂下眼,道:“我想见你,算不算急事?”我笑着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当然随时可以与我联系?”
她擡起眼,看着我:“你能走得开?”我忙安慰她:“真濑才来几天?我们时间长着呢。”她还是盯着我:“你在日本呆的时间可比北京长久。”我笑了:“我的小姐,你不是吃醋吧?”她脸掠过一丝羞涩,但马上又撇撇嘴:“别臭美。别伤了自己身子,注意些罢。”“知道啦,知道啦,你还有事吗?”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这就急着赶我走啊,看急成那样,哼。”我暗叹息:这就是她与真濑的区别啊。
叫来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着眼前三位俏丽的女孩,看着她们高高兴兴说笑聊天,甚么烦心的生意,甚么日本公司,早忘到脑后,我只是觉得快乐、满足。接下几天,我陪真濑四处游玩,真濑真的非常高兴。王兰每天固定时间通电话,报告每天的情况,赵雪打电话来,听说真濑在北京,她们也高兴地聊许久。
这天,王兰通报完当天情况,在电话那端迟疑了一下,我问:“还有甚么事吗?”王兰停了一会儿,说:“没甚么事。”我告诉她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刚与真濑洗完躺在床上,电话又响我拿起电话是王兰。我不高兴地说:“有甚么事明天说不行啊。”王兰在电话中用含着哭腔的声音说:“我想你,你能出来吗?”我不耐烦地说:“明天再联系吧。”说着挂了电话,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问:“谁啊,有重要事情吗?”我对她笑笑,说:“是王兰小姐,没事。”
真濑看看我,说:“去见见她吧,也许她真的有急事。”其实我们都明白怎么回事。我抱紧真濑没说话,真濑期期艾艾地看着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会乖乖地睡等你回来。”我想起刚才王兰那悲切的声音,心里也挺难受,亲亲真濑坐起,真濑马上给我拿过衣服,温柔地替我穿。当我要出门的时候,真濑在门口抓住我手:“明天能回来吗?”“你早点睡吧,也许没甚么事我一会儿就回来。”真濑无力的垂下手,目送我远去。
在车上,我给王兰通完电话,我刚到酒店,王兰已等在房间。见我进门,她扑到我怀里,见我没生气才热烈地吻我。当一阵狂风暴雨后,我们静静地躺着,王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电话。我真正理解了王总的话。”“王枚说甚么?”我问。
王兰痴痴地看着我:“只要你高兴即使失去生命也绝不犹豫。”她接着说“我过去真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没有因为见不到谁而要发疯,你说这是爱情吗?”
我马上说:“别想太多了,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么结果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快乐高兴就好,是不是?”我必须向她表明我的态度。潜意识中,我不愿扯进情感纠葛。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难受。我24岁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激情、绝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说说我的感受。我爱你啊!”最后一声几乎是从胸膛蹦出来的,带着深深的叹息和绝望。我觉得我心都要炸了,这种发自心底的叹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抚摸她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几天后,我与真濑回日本。以后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在我离开北京时,王兰协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务,而我在北京期间,王兰几乎每晚都会带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楼到处玩,自那晚以后,王兰再没袒露过她的心怀,但我们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甚么都不在乎,甚至说话的口气都还是那样得理不饶人,聊起天来还是那么侃侃而谈。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后,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不过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
第十章凯迪
凯迪是我在美国的秘书,严格说是家族在美国企业的张琼的雇员,我在美国时协助我工作的助手。过去接触过一些美国女孩,在日本时,也找美国女孩做过爱。但真正意义上结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难忘的,是凯迪。
凯迪曾祖父辈算是欧洲移民。按照习惯算法,凯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女孩了。凯迪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爽朗、独立、开通、热情、善良。她一头长长的金发,褐色的眼睛好象水晶球明亮。白皙的皮肤、身体有一种健康的丰满。每当微笑时是两排齐整的白玉般的牙齿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迁细柔软的腰和翘翘的圆润的臀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裙下显得笔直挺拔。凯迪毕业于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我认识她时她刚好过25岁生日。
父亲过去的业务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为中心的东南亚,自从我在日本参与投资后日本也成为了家族主要的产业基地。大本营当然在澳洲。但美国历来是我们活动的重点,公司资产的很多都变成了美国的土地、农庄和长线投资。而且美国也有我们合作最持久的战略伙伴。
张琼将北京公司交给了从香港派去的人员打理,她终于腾出身子将重心移到了美国,这也是父亲的意思,美国庞大的资产需要一个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主持,张琼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娇娇从澳洲来到美国,在耶鲁大学学习,小雅那时也在斯坦福大学学习。娇娇在耶鲁学习的第二年,她恳求父亲,将当时在北京某政府部门工作的张丹办移民到了美国,陪着她学习,张丹平时也正好在一个英语学校补习英语。因此我每次到美国,倒也不寂寞。
严格说,凯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书或助手。她没有真濑那种妻子似的体贴和细腻,也没有王兰那种柔顺和含蓄。也许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吧。第一次见到凯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见到的个高的东方人。”确实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个高的,但她不知道其实我还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凯迪带我到我的办公室。办公室设在第49街与第50街之间洛克斐勒中心RockefellerCenter。小雅、娇娇包括张琼
都喜欢在纽约生活,而我更喜欢洛杉矶。
我喜欢洛杉矶的氛围,喜欢好莱坞,喜欢中国城,甚至喜欢加州蜜橘和柔柔的英语结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贝佛里山BeverlyHills买上自己住宅。每到周末或度假,我
会邀上娇娇、张丹偶尔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甯静的生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喜欢的家之一。在洛杉矶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
凯迪除了上班外平时总是很随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装没甚么变化,但总是让人感到清新自然、显得身材亭亭玉立。每当她靠近你身边你都会感受到一种性感的身体的魅力所散发出的诱人的热量。
小雅似乎成熟了许多,她早已不是在国内是那个纯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家,每晚我们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觉,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诉我,她认为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否则一生都很难从我的阴影下走出来,我听罢心里虽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那晚我们聊天、作爱、聊天、作爱反复,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后我们再没做爱,虽然她学校离我并不算远,但她渐渐很少来了。
张丹因主要陪娇娇,所以也不可能常来陪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孤独,有时静静坐在大大的客厅里,想象着过去的美好时光,嗟叹不已。赵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马上会到美国陪我,但她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因为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国,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业转到美国来。那时,我考虑过结婚,但毕竟还年轻,总觉得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也就没理家人的提议。张琼也希望我不要没事就呆在洛杉矶,而建议我多呆在纽约,至少她可以抽时间陪我。
万一有时实在寂寞难受,我飞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感受真濑细心的照料和慰籍。
偶尔会有些生意上的朋友,会有些聚会,找一两个企图在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带回家玩玩,给她们些钱,但精神上是空虚的。
与凯迪我认为是有距离的。从理论上讲我是他老板,但我没有权利要求她在生活上陪我消磨时光。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内容中并没有我。也许按照东方人的眼光,凯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国人的视点,她绝对是百分百的美女了。
凯迪渐渐发现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问我:“你怎么生活中没有女人?”我笑笑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她一笑:“除了张小姐和令妹外,我从来没见女孩子给你电话。”因为我们年龄相仿而且说这话时是在一个酒会,所以她更没把我当老板。我笑笑没答。
凯迪笑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我想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吧。于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说:“用不着,我自己会处理的。”她沈思片刻,笑笑,此话题我们也就此打住了。
其实张丹比凯迪更着急,每次见到我都会伤感我的落寞神态,但由于她在美国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无能为力。其间娇娇曾带过一个她的美国同学来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说实话,看见那女孩傻唿唿的样子就让我倒胃口,虽然晚上在草坪玩闹时她拼命往我身边凑,但我最终还是没带她上床,毕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内容。
好在我的商业宴会和家庭PARTY邀请比较多,而且相对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
总有商界同人或华尔街的朋友邀请,毕竟钱在哪儿都是最有用的武器。常会在PARTY
上遇到许多与我年龄相仿处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们总是喝得大醉罢休。这样倒也认识了几个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与我们生意没任何关系的也有两个朋友,一个是纽约的麦克,一个是洛杉矶的华盛顿。
麦克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矶我们就认识,也
是刚来纽约。算是平时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华盛顿在环球影城UniversalCity
Studios应聘从事专业摄影,据说还是加州甚么电影学院毕业,在我看来,按照北京
人的说法整个就是个混混,但确实有他过人的聪慧和自己的关系网,至少他能经常带些漂亮的小妞与我们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兴出去采购,都会把我叫到房间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钱,然后带小姐出去风光,从来就没见他提起还过,当然每次聚会我会安排在洛杉矶另一住所,我不愿让这些朋友与我商界朋友们混在一起。在那种情况下,最能让我消磨时光的,就华盛顿这种朋友了。
一天下班,凯迪问我晚上有甚么安排,我说没有。她笑着告诉我她的朋友家里有一个聚会,问我愿不愿陪她一块去。我正好也没事就同意一块去玩玩。我们买了酒和鲜花,就去她朋友家。我们进去,房间已经有七、八个人了。见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确实,好象房间是纯粹的美国人,我进去显得格外扎眼,凯迪马上介绍说我是她老板,也是朋友,正好一块参加,大家这才礼貌的站起,握手自报姓名介绍。凯迪的朋友忙跑过来招唿,对我说:“我听贝迪说要带个新朋友来,欢迎。”凯迪的朋友是一个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叫艾伦。据说是凯迪大学同学的同学。
我坐下,我倒没觉得有甚么不自在,毕竟甚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大家又纷纷聊上了,很快艾伦请大家入坐,也许我是远到的客人吧。安排我坐到艾伦身边,大家边用餐,同时边接着刚才的话题。我仔细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他们想在帝国大厦搞一次现代艺术展,大家讨论如何酬资。我有点明白凯迪带我来的意思了。艾伦是一个自由画家来自马里兰州,其他在坐的有两个画家,还有一个作曲家,更有两个号称是作家。我暗叫倒霉,来到这种人中间,他们会说过没完没了,结果甚么也做不了。
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与他们并不是相同的,对他们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如果不是因为太苦闷而凯迪请我的话,无论如何我不可能与这帮人坐在一起。凯迪让大家安静,她说听听我的意见,我只好告诉她我不太懂艺术,而且美国也不太熟悉,不知道该如何发表意见。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会做赔本买卖的。凯迪耐心地对我说:“我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创造性的艺术家,他们希望通过赞助来搞一次现代艺术展。你看你有不有甚么建议?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当作我朋友来的,你不用考虑别的因素,谈个人意见就行,当然不发表意见也没关系。”
我恨不得宰了凯迪,而且我印象中,好象帝国大厦不搞甚么艺术展,在格林威治村GreenwichVillage还差不多。不答凯迪的话肯定不礼貌,我问艾伦:“是怎样一种艺
术展?有商业成分吗?”艾伦笑着说:“本身没有商业交易,但可以有商业广告,因为参展作品版权归作者所有,我们只是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我想那不是纯花钱吗。艾伦继续说“我们如果广告位全部买出,是有赢利的,可以偿还前期的投资。”我问她需要多少钱,艾伦看看大家:“100万”我一听倒不多稍稍松了口气,看着艾伦:“你负责这个项目?”艾伦笑笑:“我提议的,但具体不归我管,我只是负责内容设计。”
我笑笑不语,看看艾伦发现这女孩倒是很可爱,椭圆形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眶稍稍有点向里凹,但显得睫毛更长密。皮肤看上去好象比一般美国女孩皮肤更细腻些。因与我说话我侧身正好看见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细长的脖子,两只细长肉感的手臂灵巧地随说话轻柔晃动。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我看看艾伦声音轻柔了:“你希望我怎么帮你。”我恼透了凯迪,干脆向艾伦讨好。艾伦似乎看着我楞了一下,居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真是少见。桌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我这种象情人一样的神情显然让他们不好受。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懒得理他们,我继续对艾伦说:“这样吧,如果你来实施这个项目,我愿拿出100万,不,500万,设立一个艾伦现代艺术
基金,如果活动挣钱可以充实到基金,没赚钱也没关系,这不长久可以发展你们的现代艺术吗。”
他们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伦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因兴奋而脸通红,望着我:“你—-你说的是真的。”我笑笑:“当然。”这时我才看看凯迪:“你看我这样帮你的朋友怎样。”凯迪整个傻了。她没想到我会如此大方,原以为让我出个20万就不错了。名义上好象我帮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显然是冲着艾伦出的这钱,凯迪不知该乐还是该哭。其他朋友原来觉得我是凯迪老板也就设一个公司而已,我刚才一出手,他们才觉得我并不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说实话,我那是花钱买高兴,心里一扫最近的苦闷,感到特别舒坦。因为我知道,我这样投资其实是合算的,弄不好还会赚大钱,至少可以绕进眼前这个漂亮女孩没问题。
约好艾伦第二天到办公室洽谈具体事宜,我们告别出来,在车上,我装作不明白地问:“凯迪,你怎么不高兴?”凯迪笑了:“刚才有点,现在没事了。”我心里感叹她的坦然。她接着问:“你觉得艾伦怎样?喜欢她?”我也不遮掩:“是的,她很可爱,她有男朋友吗?”
“过去有,最近好久没见他们来往。”凯迪如实地说,她看着我“我今天才发现你的另一面,当你对艾伦说话时我发现你很温柔,很会讨女孩子喜欢。”我哈哈一笑,发自内心:“其实你知道我并不多。相处久了,你会发现更多新东西。”她凝视着我,点点头:“我知道你为甚么年纪轻轻会事业有成了,看来不完全是靠家庭背景。”我笑笑没说话。
送凯迪回到家,车快从树荫处消失,我扭头一看,凯迪似乎还站在家门口发愣。我决定让华盛顿参与这个项目,这个酒友虽然没别的能耐,但我相信搞开拓公关方面的事务他应该是游刃有余的。很快与艾伦谈定,在请律师起早和约期间,艾伦经常来公司找我,我们的关系变得非常亲昵友好,但我不想马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愿而不是迫于我的投资压力。
渐渐的,我与艾伦好象不是一种合作关系了,我们来往间更多的内容是工作之外的,她带我去看演出,谈话间好象从来没谈现代艺术展的事,甚至不谈艺术,而是谈彼此,谈人生,谈各自的经历,我们出去会想一般男女样,挽着手走路或我搂着她腰散步,高兴时我也会亲亲她嘴,这是她也会凑上脸,但我们从来没单独到彼此的家。凯迪看来是为自己而烦心,她好象处在一种痛苦的抉择之中。每当艾伦来我办公室我们一起从她身边走过,她脸上总有种奇怪的表情。
一天晚上,我与艾伦看完演出回来,送她到家门口,我象往常样轻轻搂搂她腰,在她唇上亲亲,她看着我轻轻问:“你要进来吗?”我盼的就这天,我不说话,顺势搂紧她腰,往房间走,刚关上门,我们的嘴就贴在一起了。我抱起她,将她放到沙发上,手伸进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色激动地脱掉衣服,裤子,我们顿时倒在了一起。艾伦在到我办公室时,我们都多了些亲近感。我好象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感觉和自信。艾伦正式般到我纽约住宅来住,白天她在家画画,等我下班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玩,回到家是疯狂的作爱。生活正象过去一样延续。
一天公司正好举行酒会。席间,当我走到阳台看着外面草坪上欢笑的男男女女。凯迪走到我身边,她端着酒杯笑盈盈地与我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我笑着问:“为甚么干杯?”她笑笑:“为我们相识吧。”我点点头,笑道:“好,为我们相识。”看着下面嬉闹的人,凯迪说:“我看你现在完全适应纽约的生活了。”我笑笑,说:“那也得谢谢你。”她转过身看着我:“你喜欢我吗?”我看着她,笑笑:“当然,你是一个很可爱、漂亮、聪明的女孩子。”她瞪了我一眼,说:“我不要听这个,我与艾伦比?”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她们确实各有所长。
我沈思了一下,还是镇定地笑笑:“你们两人都可爱,各有所长吧。”她仔细看看我,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她自己也没有绝对把握超出艾伦。“那你更喜欢谁?”我歪头看看她,哈哈笑道:“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呗。”我有点耍赖了。她跺跺脚,盯着我:“中国人是不是都这样说话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
我不笑了,看着她:“我更喜欢你,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首先你从来就没把我当成真诚的男朋友,其次你有男朋友,按我的生活准则我是不会干扰你们的,最后,艾伦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她。”
“你喜欢我为甚么不说?”她狠狠地问。
“上面的原因我说了,我不可能说。”我回答。
“我与男友分手了,因为我更喜欢你,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更喜欢我,你就应该与艾伦分手。”
“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象谈绝交的事不多。我连可渐渐疏远,彼此明白自然分手,而不愿说出来。
“那你前面说的就是假话。既然更喜欢我,为甚么又不愿与她分手?”
“我说过我做不到。”我也有点生气了,两个人的思维完全不同,潜意识中我感到她是对的,这更让我恼火。
“你做不到我去告诉她。”凯迪大有马上就要结束的尽头。
“绝对不允许,你要喜欢我,就要尊重我的选择,否则你就是伤害我。”
“那你要怎么做?”凯迪急得声音都发颤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等我慢慢告诉她吧。”我叹了口气。
“慢慢告诉?”她显然想明白怎么回事,“你还同她住?你们还作爱?”
见我不回答,她感到是这么回事,扭头跑进房间。一会儿听到洗手间传来了哭声。我心情沉重的回到住宅,艾伦兴奋地跑过来:“亲爱的,酒会结束了?”我强颜一笑装作甚么事也没发生。她笑容僵在脸上:“出甚么事了?”“没甚么。”我轻轻一笑,搂住她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艾伦狐疑地看着我。我走进浴室。我走进卧室,艾伦正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房,她把书放到旁边,偎到我怀里,我抚摸着她身子,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声下面马上起了反应,她看看我,爬到我下面,用嘴含住——第二天等我醒来,看见枕边留着纸条:亲爱的,感谢你给我许多快乐的时光,也许我对你不适合,但我们会成为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爱你的艾伦。我急着跑向衣柜,打开,艾伦的东西果然都不在了。其实昨天一见我那样子聪明的艾伦就明白怎么回事,生活了近两个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我不会轻易开口说分手,与其这样还是她提出来,而且昨晚作爱我的状态证明了这点。我痛苦地垂下头,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欢谁更多些。
我整天没出房间一直到晚上,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猛然,我见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我看去,只见凯迪站在前面,旁边放着一个皮箱。她走过来,把我的头搂进她怀里,一言不发地抚摸我的头,那一刻,我真有种要哭的感觉,虽然凯迪丰满的乳房顶着我,但我想到的确是艾伦的熟悉的乳房。凯迪捧起我头,火热的嘴唇贴到我嘴上,我心中暗叹一口气,这也许就是命吧。我擡起手将她搂到怀里。
凯迪的身体丰腴而不肥胖,皮肤摸上去略显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爱液时也显得赶干净净,当她躺下时翘翘的臀部和肩正好使后背悬空,使胸脯的一对滚圆的乳房挺拔傲立,两条修长的腿在膝盖处弯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个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将双腿撇得开开得,两眼看着我露出热切的光芒,也许她也从来没跟东方人作过爱吧,因此她看来似乎比我还紧张,当我终于进入她体内时,强烈的刺激和温暖舒坦使我猛然意识到我找到了一个世间最舒适刺激温馨的港湾。
艾伦现代艺术基金终于成立了。艾伦整天更忙碌了。华盛顿辞掉了环球影城的工作,到纽约参与基金和艺术展览活动,他算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他很少喝醉了。我们都很少喝醉了。艾伦与麦克同居了。我们经常聚会,每次只有华盛顿都换新的漂亮的女伴,
据说是纽约艺术学院的学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麦克心里直痒痒。
聚会时艾伦与我常常会亲热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觉到她身体的跳动,想起她赤裸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凯迪会含笑的看着偷偷乐。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毕竟,
凯迪是她的朋友,麦克是我的朋友,虽然是过去的酒友。
凯迪对外依然是我的秘书,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仅仅是秘书,更是我的情人。虽然我自认为很熟悉美国了,有了许多朋友,但有这样一个秘书,实在是很难结识新的美国女孩,除非我与凯迪分手,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性感、聪明的女孩,我很难舍弃。我们还经常去贝佛里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与凯迪两人,但有她我至少再不寂寞了,每当我们赤着身子在房间打闹,看着她那修长曲线分明的身体我觉得美国秘书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美妙。只是赵雪下次再来美国,我如何给凯迪解释呢?